李白的诗歌,如璀璨星辰般照耀千古,被誉为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。我常想,那位酒仙的风骨是如何炼成的呢?在那份豪迈飘逸的激情背后,他又有着怎样的崇高理想?而少年李白的足迹,是解开这一谜题的唯一途径。
在《读诸葛武侯传书怀赠长安崔少府叔封昆季》一诗中,李白从东汉末期的混乱背景写起,描绘出诸葛孔明出山的壮丽画卷。他借用孔明的好友崔州平对孔明的推崇,表达了自己的志向。诗中满溢着对诸葛亮的尊崇之情,李白将他视为楷模,学习他鞠躬尽瘁的精神,为建立伟业付出所有努力。诸葛亮的智慧与勇气,如同水中的游鱼,令天地为之变色。从中可见,少年时期的李白心怀远大理想,立志要超越诸葛亮,他的胸襟坦荡、气概雄伟,大诗人的灵魂本质便是高傲纯粹。
诸葛亮在历史上的地位举足轻重,被视为智慧的化身。杜甫的《八阵图》和陆游的《书愤》都表达了对他的赞美与敬仰。由此可见,诸葛亮在唐朝大诗人们心中的地位崇高,宛如崇拜的偶像。李白的志向要赛过诸葛亮,也在情理之中。他自小喜爱文学,阅读百家书籍,常以诸葛亮自比。他的壮志凌云在《大鹏遇希有鸟赋》中展现得淋漓尽致,抒发着建功立业的豪迈之情。
诸葛亮与李白都有着大起大落的人生经历。从赤壁大战到白帝城托孤,再到后期的南征北伐,诸葛亮的智慧与勇气令人钦佩。李白欣赏的正是诸葛亮的智慧与掌控力,而非战场上的胜负。尽管李白后期仕途不顺,但他始终保持着对生活的美好向往,忧国忧民之情尽在其诗。他的诗意境深远,平淡中发人深省。
与此我们不得不提及徐志摩。他的生命中也有四位重要的女性:张幼仪、林徽因、凌叔华和陆小曼。徐志摩与这些女性的纠葛情感为他的生活增添了丰富的色彩。他与张幼仪的结合是奉父命而行,与林徽因的相遇则是相见恨晚,而对陆小曼则是情深意重。凌叔华在徐志摩的生命中也有着重要的位置,她与其他三位女性共同见证了徐志摩的人生起伏。
1924年泰戈尔访华时,徐志摩侍奉左右,凌叔华则作为燕京大学学生代表迎接泰戈尔。新月社聚会时,三位女性与徐志摩的交往更加密切。林徽因、凌叔华和陆小曼夫妇都是新月社的常客,社交公开的氛围使得徐志摩有更多机会接近这三位杰出的女性。尽管林徽因已有婚约在身,但徐志摩仍对她心生敬仰。而凌叔华和陆小曼则因欣赏徐志摩的才气而与之越走越近。徐志摩在双美陪伴下,自然是喜出望外。
这两位传奇人物——诸葛亮和李白以及徐志摩与他的四位女性——他们的生命轨迹在历史长河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。无论是诸葛亮的智慧、李白的才情还是徐志摩的情感纠葛,他们都为我们所敬仰、所感叹。他们的传奇故事将永远被传颂,成为历史的一部分。凌叔华以其自由之身,独具才情,吸引了诗人徐志摩的注目。当凌叔华的第一部小说《花之寺》问世时,徐志摩不仅欣然为之作序,更在诗中盛赞她的才华与魅力。他对凌叔华的欣赏,不仅仅停留在文字之上,更在于她的人品和气质。
凌叔华的处女诗集《徐志摩的诗》出版之际,她在扉页上题词“献给爸爸”,笔触间流露出深情。这一手笔,深得徐志摩的赞誉。从此,两人的交往愈发密切,短短半年时间内,通信竟达七八十封之多,几乎每两天便有一封书信往来,辅以频繁的聚会,显然已经超越了一般的友谊。这足以证明凌叔华与徐志摩之间的深厚相知。
徐志摩对凌叔华的称呼中,特别使用了“的曼殊菲尔”这一充满情感色彩的词汇。在徐志摩的眼里,曼殊菲尔——这位异性的外国女作家,拥有无比特殊的情感价值。她的才华与情感,如同夏夜榆林中的鹃鸟,呕出缕缕心血,制成无双的情曲。即便唱到血枯音嘶,她也始终坚守着责任,牺牲自己有限的精力,为自然界增添几分美,为苦闷的人间带来艺术化的精神安慰。
对于曼殊菲尔的外貌,徐志摩更是赞不绝口。他眼中的凌叔华,眉目清秀,口鼻子明净,整体的美、纯粹的美、完全的美,如同自然界的杰作。无论是秋水洗净的湖山、霞彩纷披的夕照,还是南洋莹彻的星空,都无法与她那不可分析、可感不可说的美相媲美。人们或许会认为诗人的语言总是夸张,但在这里,诗人的夸张恰恰与情感的相一致。
凌叔华与徐志摩的交往,不仅是文学上的相互欣赏,更是心灵深处的相知与共鸣。更多关于诗仙李白与凌叔华、徐志摩之间的故事,以及他们如何展现智慧与才情的内容,请关注我们的频道,一起更多精彩内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