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年三月十九日,崇祯帝在煤山上准备以身殉国,那时的明朝似乎走到了尽头。他却在衣襟上咬破手指,留下了字字泣血的遗言:“朕误听文官言,致失天下。”这句话让后世的人们心碎了几百年。
对于这句话,人们除了深深的叹息,也有许多不同的解读。有些人认为崇祯帝的能力有限,盲目信任文官导致了大明的覆灭,对他的评价更是“无能”。当我们深入了解明末那些朝堂精英的“治国名言”,或许会对崇祯帝有更多的理解。
刘宗周,这位晚明理学大儒,左都御史,曾发出怒斥:“堂堂中国,止用小技御敌,岂不贻笑天下?”在抗击后金的紧张时刻,他坚决反对引进西方火器,聘请洋专家开发。他认为,打仗靠的是仁义道德,武器装备不过是“小技”。这种观念得到许多人的支持,众议汹汹之下,崇祯帝也只能“误听”。这导致火器改造雷声大雨点小,先进的装备被闲置在仓库,无法批量生产。而关外的清军八旗却看得很开,他们拼命发展火器技术,最终成功实现了对明军的火力反杀。
另一位内阁大学士钱士升,在崇祯年间也发表了令人深思的观点。当时大明内忧外患,缺钱到急眼的地步。武生员李璡建议让富人们“以私产输官助饷”,解决国家用钱问题。而钱士升却认为富人就是国家的财富,应该让他们在当地帮助百姓解决生计问题。这种观念在当时大明官场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。现实是晚明的富豪们拥有巨额财富,甚至巨贪的家产在晚明官场上都属于不入流等级。他们虽然每年有数百万两白银的收入,但这也引发了关于如何正确使用这些财富的思考。
明朝末路的金钱与权力
明朝末年,腐败成风,高官们从中获取大量灰色收入。这种“明末萌芽”的现象,使得大部分财富都被这些所谓的“富人”所垄断。而崇祯帝的税收方式也存在巨大问题,赋税主要压迫在中下层贫农身上,富人们则利用特权,甩锅推责,将税收负担转嫁到穷人身上,继续累积巨额财富。
面对这样的困局,如若不能使“富人”承担应有的责任,那么无论怎么努力挽救大明,都只能是饮鸩止渴。尽管李璡的提议充满狠劲,可能未必行得通,但他至少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方向。这一提议在一番“高论”下被阻断,使大明进入恶性循环的节奏。一边是困苦的王朝不敢得罪富人,只对穷人加重赋税,导致北方民怨沸腾,农民起义愈演愈烈;另一边则是各地的“富人”们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,仿佛国家兴亡与他们无关。最终,在山河变色的战乱中,他们成为农民军与清军宰割的“肥羊”。
当王铎面对数十万的明朝军队和广袤的疆域,竟然质疑为何要向清军妥协。他的豪言壮志确实振奋人心,字字句句充满热血与激情。这激情背后却隐藏着精明算计。当明朝深陷两线作战的泥潭时,“雄兵数十万”在北方被清军八旗压制,在中原被农民军耍得团团转。王铎的豪言激起满朝“热血青年”的呼声,却将明清的“议和”机会一次次错失。这种盲目的激情与缺乏实际的豪言壮语,最终让明朝在泥潭中越陷越深。
后世许多“专家”对此表示哀叹,认为明末官员过于单纯。但事实上,这种激情背后都是精明的算计。官员们知道上场打仗的不是自己,说漂亮话毫无损失,激动一番还能提升声望,官场好处滚滚来。至于国家的命运前途?那似乎与他们无关。王铎就是一个生动的写照。他满腔热血地喊出豪言壮志,但在南明时却主动开城投降,成为清军南下的带路党。他的厚脸皮再次入仕清朝,当年眼中的“一部耳”如今成了他的新归属。在亡国前夜,满朝文武的激情背后都是精明算计。聚集了这么多“精英”的王朝,怎能不走向灭亡?这一切都是权力与金钱的游戏,而国家与民族的利益似乎早已被遗忘。